然用笔杆挑起丈夫下巴:&ot;这回市场部副总监的人选,不如高总亲自物色?”
高挚顿住了动作。
其实细究撸掉罗伟华的职位这件事,能力平庸还是其次,主要是有一回高挚在某个项目上边缘化了他,然后就被他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狠狠羞辱了一通。
羞辱的话颠来倒去无非“倒插门”“攀高枝”“野鸡变凤凰”,可高挚是那种“我不介意,但不代表你真的可以说出口”的人。
他没有当场发难,只是收集证据,在前往云虬洞汇报时候,一并“告发”。
高挚已经借罗浮玉的手铲除掉两个罗氏高层了。
上一个还是因为在会议上公然和他唱反调,唱地还忒难听,晚间他去了道观一趟,不出半个月,罗氏便再也没有这个人。
叁年婚姻里,高挚对于枕边人了解地最透彻的除了她喜欢哪个姿势外,就是罗浮玉决不允许大权旁落。
高挚深知这一点,从没有触过她的逆鳞。
曾经罗氏有个和她爷爷一辈打拼的老人,就因为忤逆她某一次关于地皮开发的决定,被她撵出了董事会。
当然,罗浮玉从不亲自出面罢免,黑锅每个罗氏高层轮流背。
面善亦是伪善、权衡但也专横。
高挚握住那支沾过无数人仕途鲜血的钢笔,轻笑一声:&ot;罗董运筹帷幄,我顶多是您麾下的一个小将军,排兵布阵这种活还得是军师来啊。”
床笫间他握着她的柔软,商战里她借他的锋芒。
有时候,罗浮玉也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否可以用心照不宣的默契来形容。
秀眉一挑,罗浮玉没有理会他奉承过头的谄媚,垂了眼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