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得掉。
不光逃不走,还会更加激怒他,到时候她的境遇会比眼下糟糕不知道多少倍。
文昔雀将银票夹在一本她亲笔抄写的书籍之中,然后将书放在她用来珍藏书籍的书架上。
只剩她父亲科举那一条路,可是,明年八月前,父亲他能养好身体吗?
文昔雀还记得上次乡试文徵元倒在考场的模样,面无血色被抬出了考场,昏迷了好些天才醒,着实把她吓坏了。
若是还有别的法子就好了,她并不愿意她父亲冒着大病一场的风险上考场,他是经不起折腾的。
文昔雀若有所思地来到了前头书肆帮忙。
平息书肆已经重新开门了,因关门了好些天,刚一开门,并没有客人来,她便将落了灰的书籍拿出来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