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岑雩捏着水杯的力道更大，手臂上青筋很明显的凸起，孟鹤兮伸手过去，指尖轻轻在那道青筋上碰了碰。

&esp;&esp;无法确定是谁的手在抖，但孟鹤兮还是将那只手握进了自己手里。岑雩的手还是冷的，他总暖不了这双手，深深的无力感快要将他击垮。

&esp;&esp;“但幻梦最可怕的地方其实不在于那些违禁成分，而是它里面浓缩了大量的信息素，就像oga会对标记自己的alpha产生信息素依赖，一旦长期服用这种药，就会对那种信息素产生依赖，如果得不到那人的信息素，就会生不如死。”

&esp;&esp;“听起来是不是很神奇，这种药可以打破alpha和oga之间的标记限定，只要一个人有足够的钱，就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定制独一无二的‘幻梦’，然后用这款药去控制想控制的人。”

&esp;&esp;“到时候，alpha可以控制alpha，oga可以控制oga，甚至oga可以反过来控制alpha或者beta……”

&esp;&esp;“佟则为从贫民窟买了很多人作为实验体，我每天就那样看着，看幻梦被用到那些人身上，看他们在药物的作用下失控发狂，然后想，也许明天、后天，或者一个月后，半年后，那个药就会被用在我自己身上。”

&esp;&esp;孟鹤兮本来只是觉得岑雩身上冷，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同样冷得发抖，牙齿控制不住地咯咯响着，铺天盖地的凉意从脚底钻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