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宴,特意在这等她。
可当他看见她和傅砚辞一同牵着手出席,心脏就像长满了藤蔓,那一根根粗壮的藤蔓缠绕得他要喘不上来气。
只有抱着她,抱住苏梨月,他才好受一些。
所以她不管怀里的女孩挣扎的多凶,他都不肯放手。
“砰——”
就在苏梨月没力挣扎的时候,苏槿戈被迫松开了手。
他挨了一拳,脚底不稳后退两步靠在墙边。
出手的人站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往后拉。
苏梨月看着挡在面前的高大身影,莫名感到心安。
傅砚辞身形颀长挺阔,牵着她的动作轻又柔,“弄疼你哪儿了?”
苏梨月摇摇头,说没事。
呼吸的下一瞬,那双被压在镜片后的眼皮轻掀,眸色骤冷,睨向苏槿戈的眼里透着无情的肃杀之气。
他和苏槿戈明明差不多高,苏梨月却感觉傅砚辞在睥睨对方,就像看垃圾一样,只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仿佛看多一秒他都嫌脏了他的眼。
“苏总,安思芸现在我护着,你如果学不会放尊重,我不介意请苏老教教你。”
话还未落地,苏槿戈在听见‘安思芸’三字时,眼眸微颤,绷直的唇嘲弄的笑了声。
原来这个秘密不再是他们的小秘密。
傅砚辞知道了,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要护着她。
他看着躲在傅砚辞身后的姑娘,第一次从她眼里看见对他产生的恐惧,看样子是真的吓到她了。
他的朵朵,真的彻底不属于他了。
傅砚辞牵着苏梨月离开了俱乐部。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细雨,夜晚随着雨水来袭,骤然降温了。
傅砚辞把裁剪得体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苏梨月肩头,替她挡去风雨。
而后,他们一起上了车。
从头到尾,傅砚辞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他坐的位置恰好处于阴影,黑暗下,他更像一头杀意露骨的野兽,闭着眼,浑身气息冷到极点,愈发阴翳阴戾。
翟叔不知道是谁把少爷气成这样,好几次透过透视镜观察他的表情,他八风不动坐在那,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那副眼镜,金丝的镜腿在黑夜中泛着光,宛若漆黑的洞穴里伺机而动的野兽。
苏梨月斟酌过后,伸手勾住他的小尾指,放缓了声音问他,“你怎么了?”
话还没落地,傅砚辞睁开那双幽暗森冷的眸,修长的手指在漆面板上按了下,中间的挡板应声升起,在挡板
完全升起的同时,他欺身压了上去,忍无可忍地吻上她的唇。
那双指节修长的手撑在车窗上,青色的筋脉微微凸出,在影影绰绰路灯的照耀下,过分的迷人。
苏梨月被他困于座椅角落,她知道他吃醋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开心。
他亲吻的很用力,很深,苏梨月鼻子好几次撞到他的眼镜,舌间的交缠很快便让苏梨月身体发软,一双嫩白的手臂缓缓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承受他如暴风雨般的深吻。
炽热缠绵间,苏梨月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在两人之间炸开,好似融化的酒心巧克力,让她欲罢不能。
“bb…”
“说你爱我…”
窗外的雨已经下了半个多小时。
夜风裹挟着雨水,绵绵密密地落在车窗,然后滑了下去。
姑娘被傅砚辞压于后座角落,逼仄的窝在他臂弯下。
她仰着头,鸦睫之下一双浅棕色的眸子滢着迷离的水光,仿佛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都落进了她眼里,动情后的眼尾薄红,微张的唇轻轻喘着气,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像是可以掐出水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爱你…”
“最爱你…傅砚辞,我爱你……”
苏梨月每说出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轻轻敲击着傅砚辞的骨头,酥酥麻麻的。
呼吸一沉,再次低头噙住了她的唇,夺走了她还没喘匀的呼吸。
苏梨月不知他们亲吻了多久,她感觉车子开开停停,窗外的雨声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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