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小尾巴去了很多府门,大部分情况与在沈家遇到的差不多。
那些小姐在这七天内,因为各种原因知晓了药膏的好处,被这药膏的功效折服了。
无独有偶,有的府门也派出了人跟着不愿意透露出住处的南梦予。
齐盛看着那些人跟在南梦予的身后。
他抹了一把汗,在心里骂道,“你们这群蠢货!不要跟那么近啊啊啊!待会云大夫发现了!”
幸好云大夫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齐盛嫌弃的看着其他府门的人,眼球都要翻出来了。
南梦予一路走去,篮子中的药膏消失了许多,只剩下几瓶留在篮子里。
南梦予也不着急,突然一个转身往回走,那些跟踪的人集体一个刹车,纷纷靠在旁边的摊位上,假装买簪子的买簪子,假装闲聊的闲聊。
有一个蠢萌的爬在了墙上,手指在墙上画圈圈,假装自己是在放空。
齐盛躲在一个角落,看着那些人,又是一阵嫌弃。
蠢货蠢货蠢货蠢货
“兄弟。”南梦予经过那个蠢萌仆人身边时,停了下来,友好地拍了拍对方的肩。
那人吓得一抖,差点魂都没了,“我我没有跟”
“兄弟,你东西掉了。”南梦予指了指地上的木牌。
那人低头看去,木牌上赫然一个白字。
他一脚将木牌踩住,“哈哈哈哈哈,是是我的。谢谢你啊。”
“不客气。”南梦予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浓密的睫毛下溢出些细碎光芒。
白家的奴仆只觉得自己满头大汗,脸都要笑抽了。
南梦予终于施施然离开了。
白家奴仆火速弯腰,将自己腰牌捡起来,鼓起嘴吹吹了上面的灰,又用手擦了擦,一脸心疼。
将门之后25
走出几米远的南梦予突然转头一笑,声音清朗动人,“你们这些人,不要再跟着我哦。否则,我就不给你们的小姐们制药了。”
奴仆们齐齐一僵,不管是躲着的还是暴露了的,都不敢动了。
直到南梦予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那些人一蜂窝涌了出来,差点撞上了。
“人呢?人呢?不见了!”
“刚刚还在这里的!”
“都怪你们王家,暴露了!”
“我还说怪你们林家呢!有你们那样跟踪的吗?都要踩到人家的裙摆了!你怎么不凑人家脸上去告诉人家,你在跟踪她啊!”
“别说了,你们都蠢。只有我齐盛最机灵。”
“我呸!”
白家的奴仆正要悄悄离开,争吵的几人突然一个转身,枪口一致对外。
“都怪这个憨货!”
“不不管我的事。”
白家的憨货脚底抹油,溜了。
南梦予揣着银两回到了家,路由器飞过来迎接她。
杨志忠手中端着一个小碗,抓着细碎的米粒往地上一撒,小黄鸡们叽叽喳喳地围在他的身边,埋头疯狂啄米。
其中一只被挤到了一边,捡些零碎的米粒吃着。
杨志忠蹲下身子,端详了一会,从小碗里抓了一大把,堆在了小黄鸡的面前。
小黄鸡立刻疯狂地啄了起来。
屋子里隐约传来了稚嫩的背书声,南梦予过去一听,是纪舒衡正在教弟弟妹妹念书。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猪?”纪舒菁茫然开口。
纪舒衡老成的脸上隐隐有些崩溃,突然将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放在了书桌上。
转头对着在旁边绣花的阮拂衣道,“娘,我不想教他们俩念书了。”
“好耶~不念就不念啊,我想要出去玩!”纪舒垣最是高兴,昏昏欲睡的一张脸立刻精神一震。
“纪舒垣。”阮拂衣低声警告,“不念书,你就变傻瓜了!”
纪舒垣泄气的趴在了桌子上,“念书一点都不好玩。”
纪舒菁倒是好学,“大哥,我们继续。”
纪舒衡一脸的苦哈哈,脸上写着“我一点也不想继续下去”。
南梦予走了进来,从竹篮里拿出了今日赚取的银两,“姑姑打算给你们请一个教书先生回来,专门教你们念书写字。好不好哇?”
纪舒衡的眼睛立马亮了,“好!”
纪舒垣看了一眼哥哥,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好。”
纪舒菁摇晃着头,也说好。
“这么多?”阮拂衣清点了一些银两,惊诧的道。
“以后会有更多的,咱们家的孩子,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以后也能过上。”
很快,南梦予就挑选了一个人品和能力都俱佳的夫子来家里教书。
在拜访这位秦夫子时,南梦予报上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和来历。
没想到这位秦夫子竟然亲自出门来迎接,丝毫不忌讳南梦予的身份,将人迎了进去。
“夫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