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揭发出去比较好。”
徐宁没反应过来。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吗?
明离伸手拍拍徐宁的肩膀:“傻了?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钱我要拿大头。”
徐宁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钱,为的是打压饶春白,获得他身上的气运。
闻言,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
“你再说说……”
……
翌日。
卖命街。
街头冷清,一排排铺子人影萧条。
徐宁用帕子掩住口鼻,警惕地看着四周,见没有人后,这才对明离说:“在那里。”
明离微微颔首,走进了其中一个铺子。
危衡坐在店铺里闭目养神,听闻脚步声靠近,猛地睁开眼睛,暗金色的眼瞳清明锐利,看不出一点倦意。
“是你。”危衡认出了明离。
对于饶春白的几个师弟,他十分留心。
比起顾长然和林照,明离算是比较聪明,没有幺蛾子的那种。
所以对明离的印象并不深,但也没什么好印象。
危衡不客气地说:“饶春白不在。”
明离施施然坐了下来:“我不找饶春白,我是来找你的。”
危衡头也不抬:“我有三不接。”
穷人不接,死人不接,蠢人不接。
明离的脸色微微一沉。
不管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什么好话。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露出了一个笑:“我找你,不是为了委托做事。”
危衡沉声:“我不说废话。”
所以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兜圈子。
明离听出了话外之音:“你没有发现饶春白变了一个人吗?”
危衡:“没有,所以?”
这般回答,出乎了明离的意料。他一时接不上话,停顿了片刻:“呃……饶春白……”
危衡眉头紧皱:“你到底要说什么?”
徐宁在一旁小心地提醒:“夺舍。”
危衡捕捉到了声音,一转头,眉心褶皱越发深刻:“你怎么也在。”
徐宁:“……”
对于徐宁,危衡的记忆更加深刻一些。
不仅眼睛有问题,脑子更是不清楚的一个人,天天撺掇着几个蠢货和饶春白作对。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也挺恶心的。
不知为何,饶春白一直没有对徐宁动手。
危衡不懂,但是尊重饶春白的选择。可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能对徐宁有好脸色。
徐宁脖子一凉,后退了一步。
明离适时站了出来:“你不觉得饶春白近日的行为不正常吗?要是以前,他会对顾长然林照不假辞色吗?”
危衡沉吟片刻。
明离觉得有所突破之时,听见危衡道:“以前不正常,现在正常。”
明离:“……”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明离图穷匕见,明白绕圈子是没用的,只能直截了当地说:“饶春白被人夺舍了。”
“夺舍”这两个字一出,危衡的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
危衡声音很冷:“你最好谨言慎行。”
夺舍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
明离也明白,摊开证据一一说明:“饶春白是不是性情大变,是不是对以前爱护的师弟冷眼相待?”
危衡没说话,目光沉沉。
明离加把劲,继续说:“你觉得现在的饶春白很好,对吧?但就算再好,也不是你喜欢的那个饶春白了。”
危衡喜欢饶春白,这是明离早就知道的事情。
在很久以前危衡私底下来威胁过顾长然与林照,让他们不要这么过分,要对饶春白好些,明离也知道。
也是明离向饶春白告密的。
后来,也不知道饶春白对危衡说了什么,危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视线中了。
“他是披着饶春白皮囊的恶鬼。”
“你与他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
明离死死盯着危衡,企图从他脸上看出动摇怀疑的征兆。
很可惜,危衡沉着脸,没有一点多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