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澈死赖到底了:我就呆一会嘛。
你给我起开裴晚烟开始上手拉她胳膊,但是碍于乔之澈受伤,她又不敢使太大劲儿,结果就是死拽了她半天都没拽动。
乔之澈在心中偷笑,突然胳膊一用力,裴晚烟惊呼一声,顺着力道就要往乔之澈身上砸下来,赶紧用自己胳膊撑住了沙发边缘。
两人的脸面对面凑得极近,差几厘米就要甚至唇都要碰上了。
然后乔之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裴晚烟不自在地皱眉,立刻就要起来,乔之澈紧紧抱住了她,像是汲取力量一般,脸埋在了她的肩膀处,说出来的语气罕见的带上了一点脆弱:让我抱一会可以吗?
本来想挣脱她,听到了她这句话,裴晚烟犹豫了一瞬,没有再继续动。
乔之澈脸埋在她怀里,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裴晚烟的白茶清香气笼罩,清清淡淡的,又好闻得要命。
这女人是怎么做到从长相到声音到香味到性格都准确戳中她的审美点的?
她有时候经常在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直接抛下裴晚烟走了,没有跟她分手,那么她们到今天会不会还在一起呢?六年的感情应该已经会很深刻很深刻了吧?
可是不行,她当初不走不行,那时候的乔家一朝跌落,受尽人冷嘲热讽,还欠了一屁股债,裴晚烟那么优秀,风评又那么好,而自己一个经济犯的女儿,继续站在她旁边只会影响她。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乔之澈的生活也已经走上正轨,原本以为这辈子都再见不到裴晚烟了,结果她又像童话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突然出现,若即若离的态度,又让乔之澈那颗刻意压制下去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有了那么一些也许不切实际的幻想。
也许她们还有可能呢?
裴晚烟安静地让她抱了一会,或许是被乔之澈的情绪感染,她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眼神中满溢复杂。
裴晚烟,乔之澈声音闷闷道:你为什么又要对我这么好?
明明知道自己非常吃这一套,结果这女人还拿捏得这么刚刚好,很明显就是故意的嘛。
裴晚烟问她:我什么时候对你好了?
对她横眉冷对、爱理不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这在乔之澈眼里也算对她好吗?
乔之澈想,自己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罢了,这女人面上再是刺猬,其实翻开肚皮也是软的,她乔之澈要是这个都看不出来,那么当年也是白把裴晚烟追到手了。
她坚持道:你就是对我好,关心我的伤口,送我去医院,还替我热敷
裴晚烟嘴硬道:我对谁都是这样的。
乔之澈心想,放屁,对谁你都会让对方脱下裤子亲手碰对方的屁股蛋子?
这姿势撑得裴晚烟胳膊都酸了:差不多行了吧,我啊你干嘛!
身下的人突然起身,乔之澈身子一转,直接将裴晚烟抵在了沙发靠背,瞅准那张莹润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
裴晚烟瞳孔都惊得放大了。
引狼入室四个字再次大大地在她脑海里浮现。
对方长驱直入,来势汹汹,柔软温热的舌直接抵进来寻找着、缠舞着,裴晚烟很快缴械,失去了反抗的心思,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顷刻之间仿佛连空气都开始升温了。
意识到火很快就要烧上身了,裴晚烟夺回了一些理智,齿间用力狠咬了乔之澈一下。
乔之澈吃痛放开了裴晚烟,两人终于有空呼吸,轻微喘着气。
裴晚烟唇间咬牙切齿挤出她的名字:乔之澈
你说对谁都这样,乔之澈看着她轻声道:难道谁这样吻你你都会回应吗?
乔之澈,裴晚烟伸出手指抵开她的肩膀,眸子因为刚才的激烈还有点水润:你想证明自己不同的方式就是耍流氓吗?
不,乔之澈摇头:别人这样才叫耍流氓。
裴晚烟挑眉:那你呢?
乔之澈笑了:我这样,叫美人计。
熟人?
裴晚烟笑了起来:美人计?
她抬手,捏住乔之澈的下巴,又将人拉近,刚刚被蹂躏过的红唇有点肿,但却衬得唇瓣更加水润娇艳,这让乔之澈的视线不自觉地就放在了那里。
裴晚烟唇贴近她的耳畔,气息洒在乔之澈的耳际、脖颈,温热暧昧的感觉激起了乔之澈一身的鸡皮疙瘩。
跟我过来。女人笑了笑,语尾带着钩子,钩得乔之澈瞬间心神摇曳,下意识就跟着她的动作。
这欲说还休的眼神扫过来,腿都软了有没有。
乔之澈脸上止不住笑,被她扯着袖子,一步一步跟过去,裴晚烟推开一张门,嘴角轻勾,一个转身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还沉浸在裴晚烟刚刚那一笑中的乔之澈:???
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回过神来的乔之澈下一秒已经站在了外面走廊里。
乔之澈:
裴校长好像用现身说法生动诠释了什么叫